【包策24h】雪日调伤

帮忙代发,原作者:离墨轻染 @离墨轻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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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的时候要是觉得混乱,没错混蛋lo主就是故意的。

策包,包策无差。

与原著无关。

希望没有ooc吧……

真与假谁是对,谁是错,何必追究?






       寒风萧瑟,寒意刺骨,冰雪雱然随风舞,苍茫了天地。

       厉风钻进门窗缝隙,包拯躺在床榻上,不进打了个寒颤,侧身缩起身体试图存些温度,『已经入暮了啊……白昼又开始变短了』

       时光荏苒,自他离开自己已有几年了吧。

       包拯做了个噩梦,他梦见一片喧哗吵杂中一蓝衫人将自己狠推向一边,而蓝衫人却在自己原来的位置被刺穿了胸膛,蓝衫人在绽放鲜血下笑得温和。

      包拯惊坐起身,冷汗淋漓,大口喘气才勉强稳住呼吸,愣怔许久,未觉间梦已忘却大半,可偏生有什么烙在心间……生生的疼……催的泪不禁上涌,包拯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他转头看见那蓝衫人不知何时守在自己身旁,伏在榻边睡得安稳几缕冬日寒光透过窗棂照拂在人侧颜更显柔和,暗叹口气,拿了外套披人身上,包拯不敢冒然把先生抱到床上睡,要是不小心把先生弄醒了,其后果……想至此包拯不禁打了个寒颤,还是命重要一些,轻手轻脚穿好衣物,俯身附在人耳边小声道:“先生,本府去上早朝了,等本府回来哦。”蹑手蹑脚踱步至门边,轻拉开门门扉响起“吱吖——”轻响,包拯关好门松了口气,脚步轻快的去上早朝。

       不多时,开封专门打扫房间的下人推开包拯卧房门扉,轻叹口气,捡起了掉在榻边的紫色外衫。

       昨晚下了场雪,使得汴京城一片银装素裹,干净到圣洁的银白渲染了天地,伶仃雪花如蝶悠然飘飞,日头虽高高挂着却并没有半分暖意,反而冷的人手指发麻,至少在看到守在开封府门口等着自己回来的先生之前包拯是这么认为的,天地虽寒,心下却一暖,热切跑到一看到自己回来转身就走的先生身旁,“先生~~这大冷的天你怎么又跑出来等本府了啊?”

       “谁等你了?学生只是觉得雪景不错,出来欣赏罢了。”公孙白了包拯一眼自顾自回府。

       “哦~~这样啊。”公孙一介书生体质柔弱且偏寒,最是怕冷,他若说是出来赏雪包拯断然是不会相信的,再说了谁会一连好几天赏雪赏到府衙门口的?分明就是担心自己还偏生就是不说,包拯笑中带着几分无赖,在人前几步距离处晃悠来晃悠去,直到听到算盘声,才轻咳几声稳住脚步,佯装一本正经跟在人身旁亦步亦趋地走着。

      回府后公孙便把一听到“批卷宗”这三个字就装死,装死不成装病,装病不成逃跑,逃跑不成被自己抓到书房的包拯按到案前,毫无怜惜之说的将如山卷宗拍到人面前,包拯呢?则是一脸生无可恋,哀怨道:“先生,今日卷宗怎么这么多啊……”

       公孙一脸不屑嘲讽道:“还不是大人前几日太懒,今日才攒的这么多?”遂敛袖回到自己案前翻看起账目。

      『算了,再不批阅完先生会杀了本府的,不就是一堆山似的卷宗吗?我看就是了……(QAQ)』幽怨盯着正在认真看账目的某人,发觉无用,认命似的埋头干活。

       屋外天寒地冻,屋内温暖舒适,心悦人在身旁,虽是在干活却也莫名温馨。

       不知过了多久,包拯合上最后一本卷宗,揉了揉有些酸痛脖颈,伸懒腰长舒一口气:“呼——总算是弄完了~吾去,这都中午了!”包拯抬头看窗外,太阳早已高悬在天上,不禁赞叹自【xian】己【sheng】的努【wei】力【xie】,王朝马汉轻敲书房门扉,来找大人和先生去吃午饭了,一进门王朝笑言道:“大人又在看账……唔!”话未说完便被马汉一把捂住嘴,马汉眼神示意人闭嘴。

       包拯则像是没听到一样,哭丧脸道:“本府也不想批卷宗啊!还不是先生逼的……”。

       “你有意见吗?”清冽声线透着危险。

        “没有!先……先生你看王朝马汉午时找我们一定是来叫我们去吃饭的!我们别浪费时间快走吧!”说着拉着公孙就是一个百米冲刺。【明明是你在浪费时间啊!】

       马汉看了眼早已空荡许久的座椅,拉着王朝也走了。

       餐桌上,包拯和大家交谈甚欢,聊着宫廷趣事啦、日常八卦啦、断案线索啦、名伶静儿啦边说边给公孙夹菜,眼看一桌菜十分,公孙碗里的独占四分,包拯还问一桌的人“怎么不夹菜啊?菜都凉了,唉,先生来吃肉。”

       开封众人『菜都快被你给先生夹完了!我们夹什么夹啊!有大人您这么秀恩爱的吗?!(QAQ)』

      白玉堂算是忍不住了,拍案愤然“包拯你别给眼镜夹菜了!我们都看不到眼镜了!”

       展昭手肘戳了一下白玉堂示意人禁声。

       “呦!我给我家先生夹菜怎么了,嫉妒先生有人夹菜你没有吗?”

       “够了,饭桌上吵什么吵,成何体统!”公孙呵斥包拯,包拯立马怂唧唧的又给人夹了一筷子菜方才坐下,白玉堂见人不再说话也生着闷气坐下了。

      饭后包拯拉着公孙去自己卧房,从衣柜中翻出一件自下而上由白渐变为湛蓝底色,绘有暗红色梅花点缀的白裘披风,面上虽看不出公孙有什么喜怒之色,但包拯知道自己先生的确是喜欢得紧,不然也不会一边骂他破费不会持家,一边又抱着欣赏了,可公孙到底觉得浪费钱,推说自己之前的过冬衣物足以,不用再买,包拯怎么可能依了先生的意?这可是他跑了好几家当铺和成衣店精心挑选的,千辛万苦弄到手,只为了在先生生辰这天送给他。

      “先生你说什么?本府出门没戴眼镜听不见——”包拯堵住耳朵带着几分耍赖,公孙无语,拿起算盘示威似的晃了晃,算盘声吓的包拯立刻正经三分,正色敛容“走,先生,今日先生生辰,本府定要好好陪先生去玩。”

       “这大冷的天,只不过是大人自己想去玩罢了,没必要说是陪学生,再者生日只是一个形式,不必劳烦大人了。”包拯撇嘴夺过人怀中披风,给人披到肩上,温柔系好绳带,拉着人就往外面跑,边跑边喊:“王朝马汉张龙赵虎展昭白衣人!一起出去玩啊!”

       “大人别闹了,若我们离开期间有人击鼓鸣冤怎么办?”

      “放心,一切民生杂事你家大人我都处理好了,不用担心这些,有你家大人在,天塌不下来!”包拯为了能给公孙过个生日,前几天拼了命的干活,只为了今日不会有事情可以打扰到他们,不然这卷宗也不可能堆那么多。

      包拯『对付口嫌体直的傲娇的处理方法越是简单粗暴越有效』

      开封众人“叫我们出去玩自己却先跑了,大人您身后追着开封府这么多人,知道的是出去玩,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去殉情被人追着阻止呢啊喂!”

      白玉堂:“展小猫,包拯去的那个地方……不会出事吧。”白玉堂望着包拯飞奔的方向,略有忧心。

      展昭:“……不会的,要相信大人,再说了,这么多年了不都过来了吗。”

      白玉堂:“啊——真麻烦,谁会知道会发生这种事的。”

       展昭:“……还像以前一样去别的地方玩,等天入暮再去找大人吧。”

      白玉堂:“知道了,开封府的人,走,五爷我请你们吃全鱼宴!”

      开封众人:『……刚脱狼窝,又进虎口,你们一个个秀恩爱不要太过分啊!还有没有人权了!』

      


       包拯拉着公孙不看路就在前面跑,生怕自己一慢下来公孙就逃跑似的,回头对人笑的欢快。

       『好久都没有这么跑了。』

       待包拯回头,便看到眼前悬崖断了前路“这里是……哪里?我明明记得这里应该是集市才对啊……先生你知道……”

      包拯回身看向先生,只见人将自己狠狠推向一边,那一刻他听到了寒风自耳边呼啸而过,他看到了先生身上不知何时消了梅花点缀的披风鲜血落其上,如冬日绽放着的梅花般高洁明艳,他看到了雪白的刀身刺穿了先生的胸膛,白刃,蓝衫,血梅,他看见不知何时埋伏此处的一群黑衣人,正与开封众人厮杀。

      墨云压抑,阴雨迷蒙,鲜血纵横,望四周死亡寂静弥漫,萧瑟寒风中,铁锈味刺鼻,直令人酸涩难耐,眼框灼热,以理智镇定迫使自己喉中不发出一丝破碎呜咽,刀刃清冽划破脸颊竟无一丝痛觉,其心麻木,体如行尸……终是喃喃如梦呓悲鸣出声“先生……”

      往日音容温柔不见,良久寂静,孤独,心如死,强撑理智不令其崩断,如困兽嘶吼。

      包拯终是支撑不住,身体在寒风中摇曳如残叶……崩溃跌跪于地,不愿相信眼前事实,空洞双眸落清泪两行,滴溅于地泪血交融,“先生……等着本府……”



       那一日,冲天紫光映亮了大半天空,太阳在那一日失了光辉。

       集市上有稚儿指着那冲天紫光问为何每年今天都会有这冲天光辉照耀天地。

       其母答曰,因这世间情字,最是伤人。

       稚儿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包拯一身紫衣尽染血红,俊美异常却恶如罗刹,他踩着如山尸骸,他跪坐于血泊中,他用泛白指节为人擦拭被血染指了的清秀容颜,他感受着怀里逐渐冰凉的身躯。

      “先生……为什么……”

      “咳……学生定会护大人……周全……”

      “先生可知若本府没了你,还有什么周全可言……”

       “……先生,若有来生,你可愿陪着本府?”

       “瓜子仁脑袋……”

       血与泪的混合液体滴落在公孙面颊,灼的人心痛。

      鲜血渐干涸染了天边黑红,地面黑红,死寂。


      入暮,包拯坐在悬崖边,目光空洞。

      展昭前来找包拯回家,看到人问了句“大人,您在等谁?”

       “我也不知道啊。”包拯回头,看到人微微笑了笑,泪划过面颊。


农历 二零一八年二月二十 春 清明

       包拯带着公孙回老家扫墓,在一悬崖底下发现苔藓藤蔓爬满的崖壁上不知谁刻了这么一段字。


天圣十年 冬 十一月二日

包拯被人诬告罢官,回乡路上造奸人所害,开封众人一死全伤。

天圣十一年 春  清明  二月二十

包拯平冤昭雪,以反诬之罪报仇,失踪一日。

天圣十一年 冬  十一月二日

包拯突发失心疯,无医可治,狂奔至当年被埋伏的悬崖旁,路人问其为何在此,皆答等人,若再问等谁,皆答不知。

天圣十一年 冬 十一月三日

包拯恢复正常。

其后每至十一月二日包拯总是如此循环,无人知其原因。

归乡途,无人知,死寂亡,流转间,忠不忘。

后记:太后终于对赵祯动手,赵祯为护忠臣安全全部谪其回乡,令其任朝堂之外为皇帝出谋划策。


       包拯心里莫名觉得悲伤,这和自己同名的人,为什么要这样呢?他仿佛能够想像到这位包青天坐在悬崖上如行尸走肉般坐在悬崖边,内心空洞,泪流满面……远远的包拯听到出来找自己的公孙喊着自己的名字,叫自己回家,包拯跑到公孙身旁,却并不准备把自己的发现告诉他,悲伤的事情,他不愿意让自己喜欢的人知道。

       “怎么又乱跑,受伤了怎么办?”公孙悄悄捂热了自己的手,遂给人理了理因奔跑而乱了的发丝。

        “公孙——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再说了,不是有公孙你找我嘛~”乖巧让人打理,话语里带着撒娇意味。

       “瓜子仁脑袋……走,回家。”

       “嗯!”

      

        “……先生,若有来生,你可愿陪着本府?”

       “瓜子仁脑袋……”

        说好了……等着我……




       

       公孙生日是阳历十一月二日不是农历,不过我也不知道农历是几月几日啊。【哭笑不得】

‌       国字天圣什么的……我不知道历史上对不对要是错了的话求原谅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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